本身個性偏理性,觀點可能跟大家很不一樣。

紫戀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性人類,
沒有特別厲害只是很專注在“生活”
他,活得很認真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

以上是我第一次見面實踐完後對他的印象。

習慣在比約定的時間還要早到約定地點,
心情小小緊張眼看時間應該也還夠用於是打開Line問了朋友一句:打嗎?一場。
點起一根菸打著遊戲。眼看越打越激烈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手機上方跳出了紫戀的語音視窗,瞄了一眼時間10:29,還有一分鐘,再一下就好,兵線還算健康,可以贏!又過了一分鐘,語音視窗又跳了出來,喃喃自語著:可惡!等我一下嘛!會贏的!這時中路罵了一句:輔助在幹嘛?我的內心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馳過去,沒事開這場遊戲搞死自己幹嘛啦!過兩分鐘又是一則語音訊息,10:32,遲到兩分鐘,遊戲也到尾聲推到敵方高地了。以往不管甚麼事情只要遲到一分鐘以上我就會開始焦慮大爆哭,但眼下我兩邊都很在意,遊戲不想輸,但也不想遲到太久。10:35對面主堡終於爆了。

長呼了一口氣把遊戲關掉同時紫戀的電話也來了,抬起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紫戀就在右斜前方的車子旁邊,
站起身小跑步去到他身旁:抱歉抱歉我剛剛在打遊戲沒辦法中途離開...
他笑了笑說:傳說對決嗎?哈哈!
我:一樣是Dota遊戲啦,Jump群星大集結。
他:好啦,先上車吧!
上車之後,是濃濃的咖啡跟淡淡香水混合起來的味道,還蠻喜歡這種組合,我心裡這樣想。
他:所以你們現在都玩這種很難的遊戲哦?
啊!開始了,為了讓人不要那麼緊張的聊天環節,我很喜歡打遊戲,聊這個沒有問題可以侃侃而談,從沒聽過的古老RPG聊到魔獸世界的知名Bug,欸就到Motel了嗎!

車子開進車庫,背起背包下車的那一刻起前面那種遊刃有餘的感覺蕩然無存,
他:幫我關一下車門。
我:欸好。(車門不是已經關上了嗎,傻在那裡,摸了一下車子的門把)
他:怎麼了呀,關上呀。
我:(呆滯的看看車門有看了他一下,才領會到是車庫的門)哦這個啊~(我實在跟汽旅不太熟)
他:卡正經欸啦!現在就緊張成這樣嗎?
我:我...我一點都不緊張喔。
他:上樓吧!
隨著他走上了抖抖的樓梯心跳的速度嘎嘎升,
進到房間後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手錶,
他:怎樣?心率多少?
我:呃,90?
他:欸妳在發抖耶,不用那麼緊張呀,坐下來聊聊吧!
戰戰兢兢的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
專注力全部都在緊張的情緒上面了,
胡言亂語了一陣子之後,
他嘆了口氣:我看再聊下去只會讓妳更痛苦,還是讓妳早點解脫吧,那我下去抽根菸了!
啊是傳說中的那根漫長的菸嗎?!
我:呃...我也想抽...可以嗎?
他:欸?可以啊,那我就不用下去了,這樣可以讓妳比較放鬆的話一起抽吧!
他東找西找了一下。
靠北他該不會賴打沒放在包包裡吧。
我拼命憋笑。
他:欸!
我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賴打遞給他。
沒想到這傢伙意外的ㄎㄧㄤ?
邊抽著菸聊天讓我徹底放鬆了下來,開始一路從喜歡的各種興趣像是DJ、學校生活甚至是騎車、各種生活上經驗。
我:我啊,超級害怕看著別人的眼睛,不自覺看個一下就會馬上飄走,很難直盯著人家的眼睛說話,我會害怕,如果是小孩子就沒問題...
他:那我跟妳剛好是極端呢!我最喜歡看著人家的眼睛說話。
那就試試看吧,如果能做得到的事就盡力去嘗試看看,做不到就讓自己問心無愧就好,我在心裡默默發誓著接下來要努力看著紫戀的眼睛。

心理上似乎做好準備,感覺差不多了,
他:我覺得現在最重要要處理的問題是,為什麼妳動不動就想死呢?
我慌了,我不知道啊,我從小到大就是這樣,反正也是嘴上說說也不會真的死掉,自殺在執行上比活著還要難太多了,每次都是失敗告終。
他:諮詢的時候妳洋洋灑灑的列了那10條,最根本上的問題是情緒,妳太衝動了。
蛤,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啊,從來就沒有人說過我是個衝動的人,大家都覺得我是乖孩子、很獨立、很自律,老師都很誇獎我...
他:妳看妳這十條是不是解決了情緒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經濟上沒什麼困難有什麼好活不下去的?做好妳能做的的事情不要讓其他的事情來困擾妳。那些事情需要的是一個契機,等到時機到了再來做。

去那邊跪下來吧!
開始了。我心想
面對床好了,手舉高,請妳仔細想想我剛才跟妳說的那些話,然後告訴我,妳今天來找我最想得到的是什麼,妳想改變什麼?
我的手,上星期六去抱石攀岩還在酸痛這個姿勢肯定撐不了多久。
活下去。語氣比想像中的還要更加堅定,原來我可以這麼輕易的說出這三個字嗎?做得到嗎?
手好酸,我咬著牙拼命忍耐著,抬頭一看發現雙手已經稍微往前傾斜了一些,用伸懶腰的方式再把手向上舉到更高更直的位置一邊努力聽著紫戀說的話,但注意力已經完全集中在肉體的痛苦上了,我開始顫抖扭動擺頭試著讓自己舒服一些但這些都是徒勞,直到終於聽到關鍵字把手放下吧,放下了發軟的雙手低下頭看著床單大口喘著氣雙腿還跪在床邊,耳邊傳來的是拉鍊跟工具從袋子拿出來的敲擊聲。
起來吧,把褲子脫掉。
全部嗎?
脫外褲就好了。
脫掉了運動褲,紫戀已經坐在了床邊並示意要我趴上去,事前知道他實踐慣用手是左手,猶豫了一下之後確定正確的位置才就定位趴好緊張的抓住了正上方的棉被。
放輕鬆。
他輕巧的褪去了內褲到大腿上部剛好只露出了屁股,我則用右手抓住了自己短短的頭髮來減緩焦慮,一巴掌打了下來讓我措手不及,這個力道確定是暖臀嗎?幾下之後腳不自覺的向上勾了起來,紫戀用他的手撫平了不聽話的腳,接下來是木板了嗎?暖臀這麼快就結束了嗎?這樣吃得下後面的處罰嗎,他似乎也察覺到我的擔憂繼續請我放輕鬆,剛開始木板落下的力道並沒有很大,紫戀的話語一樣繼續強迫我思考著。忘了他問到什麼問題,好像是:就這樣結束你甘心嗎?我低吼了一句:不甘心!(我還不想就這麼結束)他替我穿回了內褲。

去一樣的位置站著手抱頭。
紫戀拿出了藤條跟藤拍放在床上。
與其說是brat,倒不如說是個欺惡怕善的人,如果有個人對我真心相待絕對是會為對方兩肋插刀,這跟中二病那一塊沒有關係了,是義氣。
看到這兩樣武器在床上我的雙腿開始發軟,藤條,很可怕。
說吧,妳上一次有那種想法是什麼時候?
打雞蛋的時候
蛤?打雞蛋?
我家裡是做生意的需要幫忙打雞蛋...
為什麼這個工作會讓妳這樣想呢?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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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戀準備了兩個枕頭,心裡清楚第二階段不會太好過了,事實上大概是死定了,那種七上八下的感覺又從腳底爬了上來。
趴下吧。
像機器人一樣的爬到了床上胯下挨在兩個枕頭上,這次的恐懼感讓我又再次用雙手抓起那短到不能再短的頭髮,第一下是藤拍,唔沒有想像中恐怖還可以忍耐一下又一下之後我感覺到了細細的長條物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完了完了完了,為什麼我得挨這個,藤條落下的那一刻我嗚咽出了聲,好痛,不知道會被打幾下的恐懼感油然而生,這種疼痛要承受多少次?
邊打著邊說著
活著對你的意義是什麼?
沒有意義!
人生下來有選擇嗎?
有!(我沙啞著)
有選擇嗎?
有!
有選擇嗎?
有!
我的意思是被生下來之後你只有一條路可以選,那就是活下去!既然都要活著就開心的活。
可是活著沒有意義為什麼要活?
因為妳不甘心啊!
我...不甘心,對啊好不甘心,但是在不甘心什麼呢?老實說實踐完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到答案,就是當下覺得就這麼結束掉生命太不甘心了。
起來吧!
那個...我可以喝點水嗎?

喝完水之後我們又稍微聊了一下子,再度切換回正題:妳應該知道我們的實踐還沒結束吧,還有最後一個階段。我看著他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這個時候我會用最大的力氣然後要求報數,並要小被每次報數後面都要喊我會好好努力或是我會說到最到之類的的話,但是妳...我希望妳說:我要開心的活下去。50下。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
去床上趴好,我準備一下毛巾。
看著亂七八糟的床跟枕頭,趴好是什麼意思啊?趴哪裡怎麼趴?我現在要幹嘛?呆呆的站在床沿直到紫戀回來。
他:不是這樣啦,你還自己把枕頭放好哦?
我:那是你剛剛亂放的。(我嘟囔著)
他:哈是哦是我用的喔,好啦,那就這邊跪趴吧!
我像隻小貓一樣的跪在了床上上半身趴了下去,這個姿勢特別恥辱呢...我把頭埋進床單大力的磨蹭著因為剛剛我看到他手上的工具是我最害怕的那支。
還記得要說什麼嗎?
我要活下去。
是我要“開心的”活下去。
我要開心的活下去,我復述了一遍。
要一邊報數,工具冷不防的落了下來。
1,我要開心的活下去。
我後面那句話有點心虛
............
21,我要開心的活下去!
這句話已經變成了像是在罵髒話一樣。
近乎是用吼的吼出來,
整個房間充斥著自己的聲音,
原來不教課的時候我也可以這麼大聲。
30,我要開心的活下去。
嗯?妳幫自己減了一下?
當下我沒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於是我又再喊了一次,
30,我要開心的活下去。
後面的每一句都在內心告訴自己這句話都是在對自己說,我要開心的活下去,把生活重心放回到自己身上。
回家洗澡的時候驚覺我是硬生生的幫自己加了兩下,我的天...本來是50下的變成了52下

結束後紫戀讓我趴平並把冰毛巾放在我滾燙的屁股上一邊輕輕的拍著我的背。
他:不要對自己太嚴厲了。妳不是很喜歡遊戲嗎?讓自己偶爾暫時脫離現實沒有關係。
這段話彷彿在告訴我:妳偶爾也該放過自己吧!
明明我列的10條裡面有一條是懶散啊...
我把臉埋進了床單過了好一陣子都沒說話。
從旁邊的鏡子看著鏡中紫戀的眼睛:你...居然連這個都看出來了嗎?
他溫柔的點了點頭繼續拍著我的背,我們幾乎沒有再說什麼話。我內心的那個小孩似乎走出了小黑屋探了探頭,他在別人面前喜歡賴著不做事依靠別人、他喜歡私底下偷偷扶別人一把但不希望對方察覺,他偽裝著自己的脆弱故作堅強一直笑著說沒問題這件事交給他。總是在沒人注意到時候偷偷努力不想被別人發現,矛盾的是他好想被看到,原來你不是表面上那樣整天躺著不想動的人、原來妳有這樣的興趣、原來妳曾經遭遇過那些...妳想被看見卻又害怕被看見。初次見面的他發現妳的存在了。

結束之後我們又在回家的路上聊了聊,去了便利商店他問了我大學讀哪裡,
他:欸靠北你是我學妹欸!
我翻了個白眼:所以我剛剛是被學長修理了哦?
兩個人像瘋子一樣在深夜的便利商店前面笑到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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