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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茵珊是某市一所高中的校花,曼妙的身材,婀娜的身姿,吸引了無數男生。他的堂哥鄭子楠是那座城市前幾年的高考第三名,還會打籃球,彈鋼琴,更是魅力十足,現在在大學裡讀博,還擔任學生會主席,這樣的好堂哥比她大十歲,將陪她過一個暑假。堂哥鄭子楠家很富裕,在城郊有一套別墅,但因為父母繁忙,很少有人去住。放暑假了,他跟父母說,想自己一個人住在別墅裡過暑假,父母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還給他留了一輛汽車。不久,鄭茵珊的父親給鄭子楠的父親打電話說,我們工作太忙了,麻煩把女兒托給你們家鄭子楠,行不?鄭子楠的父親拍著胸脯答應了。第二天,妹妹鄭茵珊就帶著衣服和書,在樓下等著堂哥開車來接他。坐上車,系好安全帶,堂哥還是很關心妹妹,遞給她一杯香芋奶茶。開著車來到郊區的別墅。這別墅雖然在郊區,但交通也還是方便,每十幾二十分鐘就有一班到市中心的公車。鄭茵珊住在郊區,平時依舊可以自己坐車去市中心找同學玩。到別墅之後,堂哥給妹妹安排了一間溫馨的臥室,給了她一個筆記型電腦和一部手機,方便她自己在家的時候用。鄭茵珊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堂哥,信封裡大致是自己父親對堂哥的一些話。大致內容是:子楠:叔叔現在工作太忙了,把女兒派到你那裡住幾天,辛苦你了。除原則性的錯誤,你不用管得太死了,把作業那些督促寫完,能拓展就拓展一下,叔叔相信你在這方面很在行,妹妹的學習在學校只是中等偏上,你看著安排他的學習就是了。業餘時間還是督促她練練鋼琴。如果茵珊不聽話,你放開管就行了,打罵看你,叔叔很放心你,麻煩了。堂哥看了信後,就對茵珊說:“你白天把你爸要求的事情做完就可以了,我也不做太多要求。弄完了,你願到市中心找同學玩,自己坐公車就是了,我白天要實習沒空管你,別跟著那些混混鬼混就行了。記住,在外絕對不准抽煙喝酒,這是我對你最正經的要求,要是你犯了的話,有你好受的。好了,沒別的了,自己洗洗澡,睡了吧。”妹妹答應了,就拿著換洗衣服去衛生間洗澡了。堂哥正在看球賽,半小時後,妹妹從衛生間出來,身上飄出一股迷人的香氣。 

堂哥轉身一看,妹妹穿著一套蕾絲睡裙,的確很性感,被深深迷住了。一個多星期過去了,是週末,堂哥在家裡做飯,等妹妹回來一起吃美味。堂哥對妹妹很好,給他做了他最喜歡的醋溜土豆絲,水煮魚。當開飯時,他們面對面坐下。不一會兒,鄭子楠問到一股煙味,貌似是從妹妹身上飄出來的,就問:“珊珊,你今天抽煙了?”“嗯?堂哥,你說什麼呀?怎麼會呢?”“不對,你絕對抽煙了。”“沒……沒……,真沒有”妹妹忐忑不安的掩飾著。“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抽沒抽,不准說謊,要是說謊的話,你就會有很慘的下場了。”“真沒有,真的。”妹妹有些心虛了,但還是在掩飾。堂哥生氣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朝門口走去。妹妹一下害怕的沖上去把堂哥攔住,因為她把一包煙藏在了鞋櫃的抽屜裡,害怕被發現了。誰知,這回堂哥一下把妹妹推開,徑直朝門走去,竟一下就找准了那個抽屜。“說,這是什麼?”堂哥聲音異常的大。“煙,同學給的香煙。”妹妹臉都嚇紫了。“好,好,你有種,先吃飯,吃完了再收拾你。”妹妹手打著抖,端著飯碗,小心地吃著,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會怎樣。因為緊張,隨便刨了幾口,就吃不下了。“你先去洗澡,然後穿著你的蕾絲睡裙,到三樓來!”“好。”妹妹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堂哥收拾完碗筷,就到三樓打掃衛生。三樓只有一個房間,是鄭子楠小時候父母對自己管教時用的,已經很多年沒進去過了。想想小時候父母對自己那麼嚴厲的管教,鄭子楠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鄭茵珊沐浴時,一直在想三樓到底是什麼,堂哥住這十多年了,她從來也沒進去過,心裡始終吊著一塊石頭。妹妹按照堂哥的要求,洗完澡,穿著睡裙朝三樓走去,一推開門,眼前的場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一個看著很溫馨的房間,陳設雖然簡單,但給人感覺很舒服,一張辦公桌、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櫃、一條布藝的長凳,牆上還掛了一幅海灘的油畫,窗前放了幾盆假的鬱金香。空調開著,溫度讓人覺得很舒服。堂哥坐在床上,打量了一下妹妹。雖然他是打算給妹妹的屁股一個好好的教訓,但還是被她的美貌迷住了。一米七幾的個子,身材纖細卻不乏性感的曲線,皮膚白嫩得醉人。洗完澡,披著頭髮的妹妹,似乎像小說中的那樣迷人,一陣淡淡的沐浴乳的幽香沁人心脾。堂哥說:“知道下一步該幹什麼嗎?趕快過來,趴在我的腿上,你的美臀要受刑了,還不知道?”妹妹說:“啊?什麼,你要打我屁股?我上初中以來,我爸爸都沒打過我了。”“少廢話。”堂哥站起身,一把將妹妹拉向床邊,按在自己的腿上開始抽打她的小屁股。一開始,鄭子楠隔著睡裙用巴掌打著妹妹的屁股。鄭子楠曾在學校參加過籃球隊的專門訓練,手勁大得嚇人,每一掌都讓鄭茵珊心裡滋滋的疼。“啊,堂哥,別打了,PP好疼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想得美,這回不狠狠地給你一個教訓,你就是記不住。”“啊,疼”“求求你別打了,堂哥,妹妹錯了,錯了……“
堂哥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反而掀起了她的睡裙,把內褲用直接脫了鞋來,用手使勁抽打著,如雪的臀部,如今變成了淡粉色。妹妹不停的掙扎,都被堂哥用手緊緊地抱在腰間,動彈不得。“老實點,不許亂動,你再扭來扭去,你想清楚了哈”妹妹只忍住了一會兒,又掙扎起來,兩條纖細的美腿胡亂地蹬著,企圖掙脫這恐怖的懲罰。堂哥停手了,妹妹原以為堂哥不打她了,結果他想錯了。堂哥起身朝書櫃走去,從書櫃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戒尺。這把戒尺,長半米,寬兩釐米,厚約一釐米,雖然是木制的,但拿著格外實沉,似乎比鐵尺還重。妹妹看到這戒尺,害怕的一下跪到了地上,兩腿使勁打鬥,怎麼也站不起來,迅速爬著向後退,一直退到牆角,不顧一切大聲尖叫:“啊,啊——哥,不要——不要啊——”眼裡充滿了淚水。堂哥沒管它,緊接著又從抽屜裡拿出了七條布帶。這布帶很結實,鄭子楠記得自己小時候就從來沒掙開過。接著堂哥走向牆角,右手一把抓足了妹妹的雙腿,左手抱住妹妹的腰,任她怎麼掙扎,堂哥將她抱到了那條長凳上,然後脫掉了她的睡裙、胸衣。三下五除二,妹妹的手腕、手肘、肩部、腰部、膝蓋、腳踝就全被結結實實的捆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子楠又拿了一個靠枕墊在妹妹的小腹下,然後把大腿部給緊緊地困了起來。一個全裸的少女被無助的被捆在了長凳上,秀髮垂在耳邊,纖細的腰、腿,微微上翹的臀部被墊的格外高,白如雪的膚色,以及光滑的肌膚折射著燈光,美得已經超越了沉魚落雁的境界。這時,子楠掄起了手中的戒尺,一下以下的結結實實的打在那美臀之上。啪啪的聲音既清脆,又結實。珊珊忍不住了,使勁的掙扎,儘管動彈不得,她還是期盼著把自己的可憐的小屁股移開。可是一切只是徒勞,唯有秀髮被弄得淩亂不堪。珊珊不停地尖叫著,汗水、淚水、口水不停地流出,但子楠絲毫沒有減弱力度,啪啪聲依舊不絕於耳。300餘下的抽打,猶使那白如玉的臀變成紫紅色,那綽約美麗的臉龐也因掙扎、尖叫、哭泣變得紅的像蘋果一樣。子楠看差不多了,解開了束縛珊珊的布帶。這時,珊珊已經因為勞累和疼痛,根本站不起來了。子楠把雙手伸到妹妹的身下。將妹妹抱起來,把她帶到了浴室,為她又洗了一遍澡,洗去那掙扎產生的汗水、淚水、口水。這是上高中的妹妹,雖然害羞、臉紅了,但是很無奈,只好求堂哥為自己沐浴;雖有些羞澀,但堂哥的力度恰到好處,撫摸在身上很享受。浴後,子楠給妹妹擦乾身體,將她抱到了她臥室的床上。珊珊全裸的趴在了床上,子楠給她的美臀上噴了少量的雲南白藥,並給她做了按摩,不想讓妹妹明天肌肉酸痛,足足按摩了一個多小時。“你先趴在床上別動,我上三樓給你拿睡衣。”“嗯。”珊珊這時像只可憐的小羊,乖乖地趴在床上,美麗的可憐。子楠走下來後,輕輕地給姍姍床上胸衣和那條性感的蕾絲睡裙,至於內褲,珊珊實在因為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根本不敢穿。最後,在子楠給姍姍講道理的時候,珊珊因為疲憊,不經意進入了夢鄉。子楠給妹妹蓋好被子,關了燈,靜靜的走出了妹妹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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