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大多數人不同,我現在已經工作了,但回想起我被打屁股的經歷,現在我有時還渾身冒冷汗呢。我是個很乖的孩子,從小父母沒怎麼打過我,只有小學時因成績不好打過幾次,也不重上高一時,我的物理差得不得了,基本上考試就沒及過格,父母覺得剛上高一,用不著請個專業的老師輔導我,先請個大學生當家教試試吧,於是家教中心就介紹了他,一個名牌大學的大二學生,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挺好的,他雖然家裡比較困難,但挺自信的樣子,穿著也還得體,我們定好每星期六上午他來我家,我父母也不在家,因為他們都忙。 上課時他很耐心,我基礎太差,經常是他講了幾遍我還是不懂,他從來不急。但幾次課以後我發現他特別嚴厲,有一些怪毛病。有一次,他問我上星期講過的一道題,我怎麼都想不起來了,他竟騰地一下站起來,氣急敗壞地說:“你這是學習態度問題,學過的還不會,怪不得不及格,我當年要是像你這樣,老師早就打我板子了。”我不明白,教育局明文規定教師不許體罰學生啊,他解釋說老師一直對他期望很高,跟他關係像父子似的,所以當他犯錯時,老師就會毫不留情地教訓他,特別是第二次犯同樣的錯誤時。我問:“這招管用嗎?”“當然管用了,對你這種人最管用,要不然試試?”
我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會同意,我如果說不行他肯定也不會強求。他規定了每次複習上次講過的題目,若出錯打20下;輔導過程中走神打10下;還有,把每星期學校物理測試的卷子給他看,上面如果有講過的題還做錯也打20下。我覺得這問題不大,就答應了。
下星期上課時,他問我作業裡有沒有不會的,我說書上有一道我不會,他看了一眼,就不作聲地看著我,“你記得我上星期說的話吧?”我一愣,“你說什麼了?”他站起來說:“這道題跟咱們上次講的第三題是一個題型啊,那今天就讓你長記性,過來。”說著他走到床邊,我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打手嗎?到那兒幹什麼?”
“誰跟你說是打手了,再說你老得寫字,打手可不行,還是得打屁股。”
“啊?這,你也沒說過是這樣啊?”他的確沒明確說過懲罰方式是打屁股。
他怒氣衝衝過來拉住我,直接甩到床上,“別動啊,犯錯就是犯錯,還老是找理由,真是該打。”我當時緊張極了,他會不會想占我便宜啊,可是我沒敢離開床,他從我家客廳找到了我爸爸用的癢癢撓就走過來了,又按了我一下,我趴在床上,臉上發熱,他便開始打我屁股,每一下都有一個木棍從高處掄下的聲音,但當時好象是四月份,我還穿著牛仔褲,也不怎麼疼,我也沒有表現出很疼的感覺,他突然停下來:“這樣不行,沒效果,把褲子脫了,不用當著我的面,我先到外屋,一分鐘以後我進來。”我當時心跳得自己都能聽到聲音,可是他那麼決意,而且懲罰是大家商量好的。
我就慢慢地脫了牛仔褲,到臀部以下一點。他好象沒說要連內褲也脫掉啊,我又怎麼能這樣做呢。他進來了,“好,這次就這樣吧,下次不行啊。”我看他一點都沒不好意思,他又繼續打,這次可疼得要命,尤其是我沒挨過打,但我不想喊疼求他,那就更讓人看不起,這樣挨完了二十下,他問我沒什麼吧,我一向愛面子,說沒事。他說:“你覺得我變態也好,回頭把我辭了也行,跟你父母說,他們到學校告我也罷,但我都是為你好,另外我不能白白付出勞動和時間而不見效。”他並沒有因為剛才打我就只講到定好的11點鐘,而是把剛才的時間扣掉了,其實他每次都多講一會兒.
這件事當然是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直到今天我也沒告訴過任何人,來這裡跟大家分享一下倒沒什麼。接下來的一星期我又期待又緊張,如果再出錯就要光著屁股被他打了,想想多可怕啊。到了星期六見到他,我就開始發抖,在課進行了一半時,我答不上來他的一道題,我不確定這題以前講過,但我的預感告訴我——完了,果然他說“請吧,先按程式我再講這題。”我一個人先進了裡屋,脫下褲子,但我實在不能脫內褲,簡直太難堪了。他走進來,“你家有沒有竹子做的東西?”我顫顫地說:“我房間寫字臺上有一個笛子,但已經壞了。”“行,就用那個吧。”我越發緊張,他為什麼非要用竹子呢,肯定是更疼。
“上次說好的事你又忘了,但我原諒你一次,不再多打你了。”說著他過來直接拉下我的內褲,我的臉刷地紅了,我知道他應該不是壞人,但我從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最好別動,不然我還得按著你。”我順從地點頭,第一下板子落了下來,感覺屁股一下子燙燙的,他總往一處打,打了不到十下我就受不了了,但我一點沒出聲也沒動。“現在還剩十下呢,忍不了也得忍住,我先告訴你一聲,這十下我會重一點兒。”儘管我已經疼到極限了,但我沒表示不行,我到要看看這樣的懲罰有沒有成效,我要是物理能及格也值得了。一聲“唰”的聲音過後,我的屁股上一陣火熱的痛,我甚至疼得扭了一下屁股,真不好意思,我決定不管多疼都不動了,板子一聲聲地打下來,我都失去痛感了,只等著他打完。
最後一下也是鑽心地痛,他說:“你先自己想想吧,我不打擾你。”我想他是讓我等疼痛稍微過去再出去接著講課吧。臨下課時,他說:“可能我做的太過火,你如果受不了現在就說,我以後不再這樣對你。但我絕對為了你好,你媽媽也跟我說過,你其他課成績都挺好的,如果這一科不及格就毀了你,你明白嗎?”我突然很感動,好象他很負責任似的,不是只為賺錢,於是我勇敢地說:“我覺得這樣可以,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我不會恨你,我很謝謝你。”他微笑了一下。
他做我的家教大概六次後,我的物理成績真的好多了,有一次竟然得了82分,基本上都能及格了,父母都高興得不行,經常誇他,還問他怎麼教的我,他總是說我挺聰明的,以前是學習方法不對,只有我知道我為此付出的代價。自從第二次打完我,有四次我都沒出同樣的錯,他還開玩笑說:“你看,這樣多好,我就不用教訓你了。”
有時我還挺盼望他能再打我一次的呢,胡思亂想吧,我知道他沒有女朋友,我甚至想過我要是成了他的女友,那多不好意思,因為他都看過我了。
到了六月份,快期末考試了,各科的測驗也多了起來,物理基本上一星期測兩次,那天我們考物理時,我剛上完體育課,體育課上打籃球太開心了,又累又沒精神,我就沒太專心做物理卷子,結果得54分,好象是吧,因為只是小測驗,我沒當一回事,也沒改就夾在書裡,正好第二天是星期六,他問了問我最近的考試情況,我拿出這兩次的卷子給他看,他挺高興的,後來他說書上有個重要的題,我便從書包裡拿來書,他一翻裡面有東西,我突然想起來了,立即伸手去搶,他看出不對勁,搶先打開那張小測驗卷子,臉色越來越難看,“你為什麼不拿這張給我?”
我解釋:“我忘了,這就是個小測驗,我們的考試太多了,哪還記得起來這個。”他又認真看了看,“這張卷子也不難啊,而且上面錯的都不應該,基本上都講過。”我連忙解釋那天因為上體育課影響了發揮。他說:“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看,不管什麼原因,首先你不把卷子給我看,我要看的時候你還想搶,這是說謊行為吧,這麼小的孩子就不誠實怎麼行呢,我爸沒文化,但他最不許我說謊,小時侯有一次因為說瞎話他拿皮帶抽了我快一百下;其次你態度不認真,因為它是小測驗就不重視,改都沒改,還找理由,而且錯題都是講過的,你說說怎麼吧?”我說“大不了就是打唄。”他說:“這次可不像前兩次,說謊打50,態度不認真打30,錯題打20吧,這還算輕的呢。”我一算,那不是要100下嗎,那怎麼受得了啊,我就跟他說:“100下呢,那我都沒法坐了,最近正在期末複習,這樣不就”。他想了想,說:“好吧,這樣,我就拿皮帶打你50下吧,別再跟我說不行,已經很輕了,你這種孩子早就該管了,去那皮帶來吧。”我到爸爸的衣櫃裡拿了他的一條皮帶,交到他手上。
他又說:“你去搬幾個枕頭吧。”我不知他要幹什麼,以為是讓我枕著的,我抱來四個枕頭,他把枕頭摞起來放在床上,“趴上去!”我把頭枕在枕頭上,他說:“不是讓你枕著,拿枕頭為了讓你把屁股撅起來。”我有點不肯,他要扶我,我還是順從了他的意思,感覺屁股抬高了好幾倍,剛才只顧趴好了,還沒脫呢,他沒跟我商量,就撩起我的裙子,遲疑了一下,又拉下內褲,我感覺羞極了,他好象一點也沒看我的身體,只說:“這學期快結束了,我知道你通過考試就可以進文科班了,以後不用學物理了,這大概是我最後一次打你,但我希望你記住,記住為什麼,皮帶打當然會疼,但我知道你是個挺堅強的孩子,你會忍住的,對吧?
趴在枕頭上,突然覺得我是該打,所以我就默默地點了下頭,他停了幾秒,弄得我越來越緊張,“啪”一聲沉悶的鞭聲落下,我還沒準備,只覺得屁股立刻腫了,“疼嗎?”我點頭,他說:“我知道,你先好好反省,我每一下都停一會兒。”我覺得他就是想讓我更疼,反正豁出去了,他也不會下手太重吧。啪——啪——,每一次我都疼得動起來,手還忍不住想擋,他說:“再擋我就多打啊。”我就試圖不動,緊緊咬著牙,一聲都不出,他知道我的感覺,但他不再問我疼不疼,就這樣我忍受了40下,一下比一下重,因為是背對著他,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打下,還得時時吊著心。“還有十下了,你看,差不多皮開肉綻了,對你也不好,我就輕點。
”他第一次可憐我,可是我不知怎麼想的,說:“不要,該怎麼打怎麼打吧。”他說:“行,我第一次有點佩服你呢,真的。”於是他又狠很地抽了我十下,我的感覺是好多東西在屁股上爬,我動都動不了。整個打了有二十分鐘。過了十分鐘,他走過來,“怎麼樣了?能下來嗎?”我說不行,他先輕輕地把我的裙子放下來,還好是夏天,要是褲子就穿不上了。“你家有藥嗎?我幫幫你吧。”我說:“不用,一會兒就沒事了。”“好了,那你就站著吧,我們接著講。”那次他給我講了近三個小時,臨走時,我對他說:“我沒怪你,別內疚。”他說:“我不會啊,不過這幾天你要吃點苦頭了,如果還不好告訴我吧,我到醫院給你開點兒藥。
他走後我上網找了找,按網上說的治傷辦法自己上藥,正好我父母那個星期天也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趴著看書,到了星期一上學時就不太疼了,但是坐下時還是很難受。那以後他又來給我講了兩次,態度都很溫和。期末考試我物理得了78分,在全班算挺高的了,我父母很高興,讓我打電話告訴他。他在電話裡誇獎我半天,我言外有意地說:“謝謝!我很感謝你!”他讓我以後好好學,我問:“我還能再見到你嗎?”他說:“見我幹什麼,但你以後有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
到了文科班,我的優勢就有了,成績一直不錯,我還是經常想起他,但從沒打電話找過他。後來我上了大學,我仍然忘不了他,可能是我喜歡上他了吧。我就想辦法找他,可是就算他見我,我能跟他說什麼呢。他的電話也改了,而且他大學也畢業了。於是我申請加入了他大學的校友錄,發現了他的名字,上面寫著他正在讀研,還在原來的學校。我按校友錄裡他的QQ給他發申請,終於他也把我加為好友,他很少上QQ,L兩個月我們只聊了三次,我請他出來見面,他同意了。
那是個星期四下午,我們在約好的地點見面,很遠我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來,他四下看了看,然後走到我面前,“你——”
我笑了,“你認出我來了?”
他表情相當自然,“是你啊。我們有三年沒見了吧” 我們聊天中我知道了他還沒有談戀愛,他問了我現在學得怎麼樣,我說:“還好,如果我還像當年那樣不好好學,你還會像當時那樣嗎?”
我有意提起這個敏感問題,“不會,現在你都上大學了,不是那個小孩子了。”原來他把我當孩子。
“那你這幾年有沒有想起過你曾經的暴力行為?”
“沒有,沒時間想。”
“給我做完家教你又給別人做過嗎?”
“沒有了,後來忙考研的事。”
我覺得自己自作多情吧,就說:“我真的很感謝你。”
“你都說了好幾遍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原來他真的不曾想到我,沒想過那個16歲時把身體呈現在他面前的女孩。後來我偶爾也約他出來聊天,他總是很忙,後來考上了博士,我不想再打擾他了,後來就沒聯繫了,只有這段離奇又羞澀的回憶伴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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