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結束之後回家洗完澡,我抱著路卡利歐玩偶側躺著睡得很熟沒有做惡夢,醒來神清氣爽。
按照慣例,聊完天等到我不再緊張的這麼誇張之後,你下樓抽了那支漫長的菸;我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膝蓋思索著這幾個星期以來的所做所為,恐懼攀上我的脊背,知道自己犯錯了,像個即將被處罰的孩子一樣害怕、全身又開始顫抖起來。試著慢慢調整呼吸,只要這麼做便能讓自己的心率在穩定的範圍內到不至於難以忍受的程度;相反的,必要的時候也能做到讓心率瞬間大幅提升(這些必須經過一定時間的練習,包刮流淚、心律乃至於流汗這些基本的生理反應都可以透過練習後自由操控),試著想這些無聊瑣碎的事情去轉移注意力。
我閉上雙眼來放大其他的感官,汽旅獨有的氣味加上剛剛抽的菸味、冷氣傳出的運轉聲...接著是開門聲、上樓梯的腳步聲。長吁了一口氣張開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洗手台,隨著上樓梯的腳步聲越來越靠近開始釋懷、接下來不管是怎樣的處罰跟訓話都是我該承受的,脫韁的程度已經超乎了想像。就像你說的準時睡覺不該是很困難的事,為什麼總是會時間到了還想著再打一場遊戲就好、再看一集動畫就好、再聽一場Diss“就好”?
(以下開始轉換敘述角色,將以第二人稱敘事。)
「找個地方跪下吧!手舉高。」
「嗯?手?」你看著她的眼睛瞪了一眼用下巴指了指那雙已經交握的手。該死的,她把交纏的手分開舉高伸直讓肱三頭肌盡量貼在耳朵上,你訓著話,思索怎樣的遣詞用字才適當,你現在要做的是讓她牢牢記住記住超過約定時間睡覺的下場。
「手放下來,那就從妳最害怕的開始吧,打手心各10下,哪隻手先來?」看她顫抖著伸出了左手、眼神閃過了無數恐懼,你抓住了她的手指頭讓手掌完全展開沒有逃離的餘地。「報數後面要說“我會準時睡覺”。」竹戒尺輕觸著她的手掌,第一下不是太用力但足夠疼痛,「1,我會準時睡覺。」「2,我會準時睡覺。」你稍微加重了力道,「3,我會準時睡覺。」此時她的手掌泛紅,拇指掌肌的位置已經微微出痧,「4,我會準時睡覺。」她吃痛的低下了頭發抖得更加厲害,「5,我會準時睡覺。」你放下了戒尺,用雙手搓揉著她掌心紅腫的地方,左手還有5下,十指連心,打手心絕對會比打屁股要痛上許多。左手挨完10下戒尺已經通紅,她皺著眉頭小口小口的喘著氣,腦內啡在體內狂飆,換到右手10下時已經麻痺。
你選了小木拍坐到了床邊,「趴上來吧。」她趴到了你的大腿上用疼痛的雙手抓緊床單,暖臀一樣讓她感到恐懼,但沒有超越剛才的打手心;小木拍就另當別論了,它帶來的刺痛感讓腦內啡的止痛效果蕩然無存,羞恥加上疼痛她開始蹬著腳試圖轉移注意力,你拽住了她的腰讓拍子穩定的落在不同的位置直到整片通紅。「起來吧,去那邊站著手抱頭。」你走回沙發上翹著腳坐著,她則站在你面前雙手抱頭看著你深邃的眼眸聽訓話,她必須非常專注才不會讓視線飄走,「當初我們講好的是4點前睡覺,這是依據妳起床的時間、讓妳能夠睡足夠,我沒有要求妳11.12點就睡覺,4點睡不難吧?妳前兩週都還做得到,怎麼最近就開始放掉了呢?」你的語氣平穩、柔和但又不失威嚴,「因...因為不痛了...」她勉勉強強才小小聲的擠出了這幾個字。「不痛了就可以忘記要顧好身體嗎?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或許因為現在妳還年輕每天只睡4小時沒感覺,等過了30歲妳就會知道會怎麼樣了。」此時淚水已經模糊她的視線,你吸了一口氣,「既然這樣,這次我只能加重處罰的強度來讓妳記住。」語氣不容質疑,毫無疑問你確實會這麼做讓她記取教訓。你繼續說了身邊朋友少睡造成的後果,也聊了很多瑣碎的事情。想做的事還有很多,她眨了眨眼睛,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滑落但她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任由淚水囂張的掛在臉頰上。
你選了雙尾皮拍跟黑色木戒尺,「去那邊趴著吧。」你指了指床的右側,她爬上了床偷偷用棉被擦去了眼淚。你揮動皮拍落在她身上,1下、2下、3下,像是被皮帶狠狠的抽打,她扭動著身體想起剛才的訓話加上身後火辣辣的痛,聲音變得嗚咽,你把手壓在了她的背上讓她沒辦法再隨意擺動身體。她失去思考能力、沒辦法再回覆任何的問題,疼痛、抱歉、羞愧已經佔據了大腦。性格倔強的她假裝自己不痛忍受一次又一次的責打;內心塞滿了無數的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但她說不出口;求饒就更不可能,個人做的事個人擔是她的座右銘之一。
「我想要改變世界。」再次回到沙發區她半蹲著手抱頭居然蹦出了這句話,「妳連自己都改變不了還想要改變世界?」她聽到這句diss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尷尬的笑了笑隨即又立刻因為腿部的痠痛收起了笑容。訓話過了一段時間她的雙腿不聽使喚又開始發抖突然一個踉蹌右腳往前踩了一步,「撐著,就是要讓妳累一下。」你沒有打算因此放過她並要求她回到原本的位置,「最後一個階段我要妳好好記住,這次我不會放水了。」語畢,你慢條斯理的選起工具,是一根比指頭稍微粗一點的長木棍跟膠條,她害怕的那一種。
她上半身趴在一個類似矮櫃的地方,身體剛好可以彎成90度,「一樣50下,要報數說“我會做好規定”。」你嚴厲的語氣讓她打了一個哆嗦,「我會做好規定。」棍子落下她平穩的說著卻沒發現少了什麼,「重來,報數。」「1、我會做好規定。」「2、我會做好規定。」「3、我會做好規定。」...到了第20下她的聲音停了下來跳著腳不願吭聲藉此爭取一點點休息時間,「嗯?」你沒有打算讓她休息太久,「20、我會做好規定。」...49下你的手停了下來,「好好記住,之後再晚睡妳就知道會怎麼樣了。」「50、我會做好規定。」這一下你打得很重很重...
她偷偷用雙手揉了揉腫脹的兩塊肉,你讓她趴回了床上用冰涼的毛巾敷在滾燙的臀部、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所以我們剛剛聊到一半的妳想要改變世界?」你的狀態回到了原本的樣子,溫柔又有親和力,「嗯...我想要對世界有點貢獻...」她心虛的說著,「妳不是已經在做了嗎?妳的工作...」最後這段話對她來說宛如Punchline,你的手離開了她的背、摸著她的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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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真的很感謝學長,也謝謝咚咚願意讓學長繼續做這件事。謝謝你每天的關心跟“問候”,雖然有時候我會假裝沒看到過好幾個小時才回覆、有時候是心虛,有時候是害怕,更多時候是我根本忘記要回覆了⊙﹏⊙我很害怕,害怕再一次被放棄。你問我:“有沒有幫到妳?”這是廢話嗎?沒有的話我大可以封鎖+刪除拔腿就跑,讓我下定決心要好好改變的是你;讓我決心開始痛苦漫長的減藥跟挑戰戒斷的是你(事實上我本來放棄了,想著乾脆這些藥吃一輩子算了),建立關係以來不長不短的一個月從原本的5種藥現在剩下2種,至少,現在我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人面對這些痛苦。
P.S.人生到頭來所有的事情還是得靠自己面對,只有自己能救自己。但,就算是一下下也好,暫時讓我有個地方可以依靠,勇敢的把腳步踏穩再重新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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